第五集 第四章 出狱（4/10）

她：“我要回广东、我要去找猫猫！无论她在天涯海角，穷我一生力，我也要找到她！我要为我的前半生赎罪！我要照顾好猫猫的下半生！”

城市的暮色很浓。虽然已经进六月，我却依然冷得浑身直打哆嗦。

山路很滑，身边的行都在往下走，我却往上爬。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，只是无意识的凭着自己的双腿往前迈进。

飞鹭山。猫猫曾经说过要带我来这里。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，而当时时间紧凑，也无暇到此，现在猫猫不知身在何方，我却一个跑到这里来。

走到半山腰时，我停下了脚步。前面是一座寺庙，我看不清门匾上的字，也不想去看，只是低着走了进去。

厅内的正中央有一尊大佛。我认识祂，别称祂观音娘娘。跪在祂的脚下，我不停叩首：“观音大士，说您普渡众生，能为我这个迷途的子指点迷津吗？您能告诉我猫猫现在在哪里吗？”

我想起狱前跟袁涛的谈话，我放弃了一切去找唐勇报仇，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！我真的不后悔吗？真的一切都值得吗？如果生可以回，我还会如此吗？

“施主，天色不早了，要烧香明请早吧！”

一道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
我抬起来，看不清她的脸，只能隐约看出是一名老尼。

“是你！”

那尼认出我来，惊讶地走到我的面前，我这才看清，原来她竟是在广东时让我买平安符的尼姑！

尼微笑着说：“我早说过你跟佛有缘！想不到现在又碰到了你。”

我转身向她一拜，道：“师父，请你告诉我，哪里是我的天堂，哪里又是我的地狱？”

尼一愣，沉思半晌，闭目说道：“率而为，天堂也是地狱；行事无愧，地狱亦是天堂。”

天堂也是地狱，地狱亦是天堂……我不断地重复这两句话，脑中混沌，百思不解，正待要问，旁边侧堂跑来一个年轻的尼，对老尼叫道：“师父，膳时到了！”

我闻声转去看，等她走近才颤声叫道：“小月！”

我还记得，八年前，一个叫小月的孩子，在无数个夜晚用赤的身体抚慰我疲惫的身躯，那美丽的樱唇被我肆意品尝，可是，我无法把她跟眼前这个青衣僧帽的尼姑联想在一起！她还是那个青春亮丽的孩吗？八年了，我能从眼前这个尼的眼角看到悄然爬起的鱼尾纹，素洁的僧衣已经完全遮住那具玲珑有致的躯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