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爱与被爱（3/7）

组织做单体克隆，做记忆移植吧？！”

“什么？”农民艺术家回问孟雪，孟雪意识到，他还不懂得自己的专业技术方面的知识。他继续说，“我现在去夜校学习，跳舞班了，乐理班了，哆来密发嗦啦唏哆——我还学英语呢。这脑筋是要换啊，才能弥补这些啊……”

说着农民艺术家又伸出手来给孟雪看。孟雪笑着说：“哦，我明白了，你是在‘镀金’啊！”

“对，”他点点说，“我衣着、谈吐，从上到下，从里到外，都像现在企业高唱的‘一站式’，谁还说我不像个‘’呢？！咱得对得起‘农民艺术家’这个美称啊……”

陈忱和孟雪又是大笑。笑着来到自家露台上。忽然，孟雪的手机响了。她接过电话后便神色严肃地对陈忱说：“我要去实验室了，涂颖祎有事找我。”

说着就离开露台，背后传来陈忱的声音：“不是说好陪我的吗？就这样走了？”

此时的孟雪已经走下旋转楼梯，甩下一句：“晚上回来再说吧……”

走进实验室的走廊里，远远的就能闻到一高温燃烧动物实验的气味，有点像火葬场的气味。孟雪来到落地玻璃大门，刷了磁卡，那门就自动分开了。她进后，看到几个研究生带着医用手套，杀老鼠，那白白的胶手套沾满了老鼠的鲜红的血，且看那研究生也不害怕，拿着闪着银光的镊子到老鼠的胸腔取其血淋淋的还在跳动的心脏。

“啊，你好大胆，好残忍啊！”孟雪半开玩笑半赞许地说。

那学生却高兴地说：“为了科学这么伟大的事业，我怕什么？豁出去了！哈！”

孟雪笑的同时，脑里的一部影片闪现了。那是她看过的一个英国电影，说上个世纪初，一个外科医学家为了解开体某个部位之谜，选择做实验，可好好的谁愿意为科学而献身呢？于是，他伙同助手半夜专找，十五分钟解剖一个活。当警察抓到他时，他没有任何惭愧而是骄傲地说：我为了科学，为更多的活得更好而杀了几个，哪个更重要呢？！再说，她们本来就是世界的糟粕，我把她们的格从最低贱提升到为科学而献身的伟大事业上来，多高贵！

涂颖祎从另一个实验室急匆匆走来，手里拿着那个细菌培养皿，看到孟雪说：“高教授让我转告你，把你的程序设计论文摘要写好，然后发给这个-。”

涂颖祎放下手中的东西，拿起一个会议通知单。

“哦，谢谢你！”孟雪接过来，低浏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