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再见,柏林情人(2/4)
辆警车拦住。
“这是单行道,不能逆向开。知道吗?”一个声音粗鲁地说。
然后他们嗅到了酒气,“啊,居然还酒后驾车。”我和马克装作听不懂一句中文,我们像无厘一样用英语和警察开玩笑,直到一束手电光打过来,然后有
叫了声:“倪可,居然是你!”
我醉醺醺地把脑袋伸到车窗外,定睛看了半天,才认出是马建军,马当娜的前男友之一。我冲他做了个飞吻,“H”,我依旧用英语说。然后看到马建军和另一个警察在边上嘀咕了一会儿,我似乎听到他说:“算了吧,那两个刚从国外来,不懂这儿规矩,那
孩还是我的朋友的朋友……”
另一个警察又嘀咕了几句,我听不清,最后马克掏出100块钱算是罚款,马建军在我耳边说:“只能帮到这程度,100块还是打了半折的。”
车子继续上路,我们大笑一阵,笑过之后我说,“什么都没意思,回你那儿吧。”
忘了一夜之间跟他做了多少次,一直到最后连用润滑剂也都觉得疼痛难忍了。他像个野兽一样毫不留
,像个战士一样冲锋陷阵,像个歹徒一样弄得我酸痛不已。可我们还是继续施虐与受虐。
我说过,喜欢在床上遇到脸上挂长统靴的法西斯分子。脱离了
脑,
体还有它自身的记忆存在,它用一套
密的生理体系保存着每一个与异
接触的记忆,即使岁月飞逝,一切成为过去,但这种
记忆仍会以经久不衰的奇异光辉朝内里发展,在梦中,在
思冥想中,在街上行走时,在读一本书时,在与陌生
谈时,在同另一个男
做
时,这时记忆会突然之间跳出来,我能数出今生中曾有过的男
……
在向他告别时,我把这层意思跟马克说了,马克紧紧抱住我,湿湿的睫毛刷过我的腮,我不想看一个即将分手的男眼中的
湿。
我提着一个大大的包,里面塞满了马克送我的唱片、衣服、书、饰物,这些让我发疯的的垃圾啊!
我平静地和他招手说再见。出租车的门关上了,他冲动地跑过来,“你真的不想送我去机场吗?”
“不。”我摇摇。
他揪了揪自己的发,“剩下的三个小时我怎么打发?我怕自己又会坐车来找你。”
“你不会的,”我对他微笑,身体却像风中的落英那样颤抖,“你可以给伊娃打电话,给其他你想得起来的打电话,回忆你家
的脸吧,他们会在十几个小时后出现在你面前,他们会在机场接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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