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八章(1/12)

过去几个月里,从踏上丁飞的游那一刻起,燕兰茵成为男发泄兽欲的工具。在忍受体与心灵双重摧残之时,她夜夜挂念着飞雪,更提心吊胆怕被丈夫察觉。忍受痛苦都有极限,过了极限就会变得麻木。不麻不行,不麻木会崩溃、会疯掉。

此时,燕兰茵本已准备再次麻木地去忍受男生殖器的辱,丈夫对她说的:“我不要你被强!”

这七个字,象一把利刃刺麻木的心灵。自己是什么时候起,对陌生男进阴道的生殖器无动于衷?自己是什么时候起,身体服从了生殖器指挥,为他们奉献的欢宴?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起,身体竟对男的生殖器产生了渴望与依赖。

“我不要这样下去,我是个,我要有的尊严,我不要被强!”

燕兰茵心中呐喊着。

雷钢很高兴,特别高兴。那次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强她,她虽踹了自己一脚,但大多数时间并没有激烈的反抗。雷钢喜欢刺激、野蛮、力,这些元素令他亢奋。那个叫庄兰的警,从撕她的衣服到刺穿她的处膜,自己整整化了五个小时。他如猫捉老鼠般戏弄她,听着她尖叫、哭泣,他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,在触碰到处膜的时候放任她逃脱,然后继续重复这一举动,直到她疲力竭、手足抽筋、身体硬得象块石时才把举了五个小时的屠刀砍了下去。本来这个比野马还烈的叫庄兰的警在他心中将留下完美的忘记,一次他把装有一颗子弹的六发左手枪捅她的眼,那时他还没杀她之心,只是觉得好玩。当他扣动第五次扳机的时,她突然出尿,直冲到他的脸上,也许刺激过度,雷钢扣动了第六下扳机,子弹从身体。原来象野马一样的警,也会恐惧。此后他又多了一个癖好,面对猎物,把枪管捅眼,然后开枪。

又被灌了一通水的周正伟趴在床边,铁弯着腰,把他的按在床沿,他的嘴、鼻子不断冒水,想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声音来。虽然不能说话,但他神智依然清醒,妻子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与壮实得象黑熊一般的男激烈搏斗着。

妻子被反绑着双手,又怎么能够斗得过比野兽还凶狠的男

周正伟看到妻子脸朝下被他压住,那男骑在她身上,长矛似的阳具从后背刺丰满的间。妻子象蚯蚓一般剧烈拱动、象烈马一般嘶叫跳跃,硬生生地把他颠了下来,阳具无功而返,悻悻离开了妻子的身体。男又发起新的进攻,他侧卧着,紧贴妻子的后背,长着黝黑体毛的双腿猛地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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