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4/14）

湖里面躲的掉吗？”

丽子的痛苦神色令我讶异，因为连我都无法让她露出这种表。

“好，你就去吧。”

我只好点道。

丽子一听，也不及应答，蛇躯一扭，半爬半滑地游向湖边，也不回地沉透明如洗的湖水之中。

“……丽子看起来如此痛苦，为什么我却一点事都没有？”

我奇道，“论魔力，丽子还比我强上许多才对……”

接着，西王母的波动以十分紊的频率高高低低，上下起伏，附近的天色随着她的心，忽而狂风大作，冰箭如雨，忽而浓雾弥漫，伸手不见五指，甚至连四座天池都晃动了起来。

喀啦喀啦地，蟠桃园里的桃树整群整群的拦腰折断，盛开的白红花朵散落一地，残败的景象令不寒而栗。

我见况着实不对劲，不敢再待在陆地上，几个大步奔近桃园池边，也跟着跃下水底。

只见湖底一团鲜绿蠕动纠缠，如千百线丝错，却不见尾，似乎丽子是用自己蜿蜒绵长的蛇躯，将身的部分藏匿了起来。

西王母的波动在湖底确实显得较不凶悍，这点我也感觉得出来。

潜浮水中，四周湖水透明，我还是可以看见水面上的景物。

过了好一阵子，上天气依旧变换不定，乌云闪电、冰雹冰箭，替下了好几，一点没有止息的迹象。

在这昏噩迷茫的当儿，云霄殿里竟然有几十个仙，聚成一团，一起飞进了蟠桃园里！天上乌云密布，天下刮着冻骨髓的冰雪风，这群衣着鲜艳，红红绿绿的仙们驾着祥云，落在蟠桃园的一处，脚不离云，已经先用地上断木凭空搭起了一座只有屋顶和大梁的桃木遮障来了。

“这些怎么会跑到这儿来？”

我躲在湖底，远远眺望，心中思忖，“……啊！她们是来这里躲西王母的！”

看来西王母的怒火连服侍她的下们都无法忍受，不得不逃离云霄殿，来蟠桃园避难。

叽叽喳喳地，尽管风在湖面上轰隆轰隆地呼啸，我的耳朵却还是能听见岸上仙们的对话，想来亦是拜鬼族躯体之赐。

“……该死的银雀儿，她到底做了什么？竟把娘娘惹的这么生气！”

一道，甚是恼怒。

“一定是跟娘娘养在这园里的妖怪有关，娘娘之前不就叫银雀儿专司那妖怪的杂事吗？”

另一道。

“嘘，小声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