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（5/9）

痛……眼儿都裂开了……”

“这样会不会废掉？”

“没关系。”南月漫不经心地说：“可以给她做门再植手术，保证比以前的还好。”

“真好，方妈妈眼儿坏掉的话，还可以有新眼儿用呢。”

方青雅间的鲜血越来越多，叫声却越来越弱，“小鸣……妈妈要生了……要生出来了……啊！”

当胶又一次进，方青雅痛叫着昏厥过去。

苏毓琳拿起强心针，打在方青雅下。

南月却没有停止，仍然仔细着方青雅，直到把那只柔的眼儿得血模糊。

“一千三百二十六下。”南月终于停住抽送，“他们第一次就是了我这么多下。”

“你都记得？”

“每一个细节。刻骨铭心。”

苏毓琳没有再说什么，只是给方青雅注了一支提升肾上腺激素的兴奋剂和一支止痛的吗啡。

方青雅悠悠醒转，意识到自己竟然被得昏厥过去，她羞愧得无地自容，有

些不安地说：“南医生，对不起。”

“去洗净。”

方青雅忍痛爬下床，去清洗自己的身体。

等她从洗浴间出来，间的血迹已经洗净，又变得白艳动。止痛的吗啡已经起效，间只有隐隐的痛意。

方青雅走到病床，才注意到儿子脸上的血迹，顿时花容失色，“小鸣！”

“别担心，是你门处的血。”南月讽刺地对曲鸣说：“你看，方妈妈流了这么多血，是不是很你？”

曲鸣眼眶里淌满了血，收缩成一点的瞳孔充满骇的杀意。

南月凑近他，盯着他的眼睛说：“你这样很不好哦。”

方青雅怕她不高兴，羞答答地说：“南医生，方妈妈的礼物你还满意吗？”

“南医生很喜欢。不过方妈妈，你刚才说要生出来了，为什么？”

方青雅不好意思地说：“方妈妈刚才好痛，痛得让我以为自己是在生孩子……”

南月看了看时间，“离曲鸣的生还有两个小时，方妈妈，我们继续。”

方青雅扭着腰爬上病床，重新摆好姿势。

南月把一支润滑剂放在方青雅面前，“自己涂吧。”

方青雅看着那堆阳具，“南医生，要涂哪一支？”

“全部。”南月说：“作为开苞的奖励，你要跟它们每一个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