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(1/6)

请允许我再玩一把“叉式”。

我觉得这种手法有点《重庆森林》,一会儿金城武,一会儿梁朝伟,一会儿王菲,大家语无伦次,说了半天,越说越迷糊。

好在我保持着高度清醒。我知道,我不过是在讲述一个色故事。这种故事什么都可以缺,但就是是不可以缺过程。过程就是——戏,或者戏。

戏一个没法儿唱,您说对不?

所以接下来掌声鼓励——她:rh rhn在天籁中吟唱,她把我领进伊甸园。

这个夜晚,有雨,有风,有一个夏娃,有两个亚当。

我惬意的笑了。我伸出双手,做“滑雪”的动作。我手里的“雪橇柄”很快就硬了粗了,长了热了。我听见左边的“亚当”说:你累不累?我反问他:什么意思?你想我是吗?他说:你比我还直接。我说,那当然,我是一个尽可夫的婊子,婊子不需要含蓄。

于是我主动地靠近了“亚当”。那个“亚当”上面有两撇胡子,下面有一把“锥子”。我骑上去,问他:喜不喜欢这种姿势?他说:只要能进去,什么姿势都无所谓。我说:那好。我扭看另一个“亚当”:你呢?你同意吗?

他说:没问题,你们做,我一旁观战。

我摇:那不行,要来就一起来。

他说:我也想一起来,可怎么来?除非……除非……

我故意问他:除非怎样?

他嘿嘿坏笑:除非你愿意

我小声说:你又不是我,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?

他大喜:真的?那好……有没有润滑油?

我说:没有,我向来不需要那玩意儿。

他一怔:没有?没有可不行,不抹油会很痛的!

我耸耸肩膀:你要是怕痛的话,那就算了。

他说:去你的!不信就试试,到时候你别喊疼就行。

这时吹进来一阵风……风把窗帘撩起。清凉的雨意在空中弥漫。我呼吸,然后跪开双腿,让胡子的“锥”硬硬的顶着我。

我分开自己的阴唇,发现里面又湿又滑腻,像是长了一层台藓。

忽然想起一个男,他过我很多次。他说他最我的房,又问我是不是最他的生殖器?我当时没感觉,所以不敢肯定,不晓得怎么回答。

但今晚,我的感觉特别强烈!我想我有答案了,那就是的确如此。我那东西,恨它还不够长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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