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（2/3）

多。她对我的态度，充满了母的怜悯，常常说：“你好可怜，你好需要疼你啊！”

好像是在一个攒动的节盛会上，许多陌生的面孔在我面前一晃而过，偶有一些半生不熟的，几片清淡如水的笑容，两句不冷不热的寒暄，让我感同嚼蜡般无趣和孤独。

这时，一个二十几岁的艳装子与一个陌生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中。那个孩一袭红色的华美晚装，一披肩的青丝细柔水亮，脚着一双白色高跟鞋，正柔似水地看着她的男伴。

我愣住了：这不是我的妻子小灵吗？记忆中好像已经分开多年了，她还是这样的青春娇憨。这时，她的眼光也转了过来，四目相对，我的心都快要裂开了，她的目光为什么这样抑郁？她的笑容为什么突然僵住？她的红唇为什么在颤抖？

她的杏眼中的水雾为什么越来越浓？

我正要向前，她的男伴似乎觉察到了我，在冷酷的微笑里他把小灵强拥在怀里，小灵无力地伸手向我挥挥。我心如刀绞，冲向他们。

“你是小灵的前夫吧？小灵现在已经归我了，她已经不你了。”

“你胡说！”

“我胡说？你可以问问小灵啊！小灵，你的体属于我，只有我能占有你，随意地占有你，是不是？”

小灵扭脸看着我，轻轻地点了点，她悲怆的眼睛里，滑落下晶莹如珠的滚圆泪水，一颗一颗慢慢地坠落到地上，迸裂开来，像白色的流星，在清晨死亡。

“小灵，你的属于我，你对我百分之百的忠诚，你把你的心灵、你的过去、你的将来，完全给了我，是不是？小灵，那个站在你面前的，你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他了？你说，你认识他吗？”

小灵悲伤的眼神慢慢地变得空了，她好像是在看着我，又好像是看着一团空气。

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
“小灵，我是王兵啊，我是你的！我们是结发夫妻，说好了彼此永不背离的！”

隐约中，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，可是梦中的痛苦竟是如此地真实。

“你的？曾经是吧！可是你非让我分一些给别，现在我已经完全地上他了，就要嫁给他了，你希望的就是这些吗？”

那男把小灵搂过去，“他不是很喜欢看你和别做吗？来，我们就在他面前做，看他爽不爽？”

“不！小灵！我不要你和他做了，我不要你上他，你回来吧！”

“晚了，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