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父之遗产（4/6）

毫不思索的回答，证明这个构想在玉天邪脑中还未实行便先胎死腹中的原因，正是他自认与君天邪两绝无合作的可能！

“这就对了，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彼此看不顺眼？难道你们从未去思这其中的原因吗？”

如果说有所谓一语惊醒梦中的话，那就是指现在发生在君天邪和玉天邪身上的形，两齐齐一震，脑中像是某种迷雾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清风吹散。

“老子……你是说……”

“如果说你们两个的格是来自于第三天邪在七年前的创造，你们两个分别代表他格中的一部分，那么为了避免‘次体’反过来喧宾夺主威胁到他这个‘主体’，在你们身上加上一点小花样也是必然的吧！”

“你是说我们两个彼此的敌视，是来自于第三天邪当年在创造副体格时便有的设定？”

“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，但为父就相信我的推论不会离事实太远，明白了这一点后，你们是否仍要照着别安排的轨迹走下去呢？”

“老子，若要认真追究，其实第三天邪才是你‘真正的’儿子，为何你对我们的期望却像高于他呢？”

“这是个好问题，”君逆天沉默了一下答道：“撇开他与六道圣帝之间的暧昧关系不论，过去在我这个‘儿子’的眼中，除了虚无与毁灭之外我从未发现过其它以外的东西，如果让他成为这个躯体完全的支配者，对他、对你娘、甚至对这整个天下，都不是件好事。”

“嘿！听了真是让感激涕泣。”玉天邪咂嘴道：“什么时候，我们家老子变成了以天下为念的圣了？”

君天邪道：“够了，玉天邪，你就少说两句吧！”又转向君逆天道：“老子，第三天邪跟六道圣帝之间的关系，难道连你领悟了‘阿赖耶识’之后，也参悟不到吗？”

君逆天笑道：“并不是领悟了‘阿赖耶识’之后，就可以超脱成为无所不知的神，否则你爹我不会现在就要离你们而去。”

“老子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
君天邪发现自己一掌打出，竟忽然穿过了君逆天的身体，明明是存在的影像，却毫无触碰到实体的感觉，于是在这一刻他明白了，君逆天以“阿赖耶识”强行元神出窍所制作出来的千里幻象，已经到了极限的地步。

“阎皇”君逆天，天下第一，他的父亲，就要死了。

“不必为我感到难过……儿子，爹的一生，是无悔的。”

君逆天蓦然露出淡然得像是超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