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（2/5）

的血混在那些体中还在顺着雪白的向下流。

一个身强力壮，满身黑毛的看守负责行刑，这已经是赵石第三次看到他掐死了，只不过前两次都是三十来岁的犯，而且至少还穿着衣服。他骑到了黄佩玉的肚子上，把那小姑娘压得嗯了一声，然后他开始把手伸向她长长的脖子。

小姑娘用力摇着，在他扼住她的喉咙之前喊了一个字“共……”，那声音立刻就被卡断了。

姑娘的开始变成了慢慢的、极费力的扭动，白净的瓜子脸一下子涨红了，太阳上起了青筋。她的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着，两条细长的腿开始在地上替蹬踢，窄窄的骨盆时而向上挺动，时而向旁边扭动，企图把身上的那个男掀翻在地，但她还弱了，而他又太重了，纹丝不动地骑在她的身上。

那两条腿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，有时是蹬，有时则蜷缩起来撞击着杀者的后背，但都无法使她摆解垂死的痛苦。黄茂昌站在黄佩玉的脚后，色迷迷地看着她那因挣扎而作出各种不可思义的色动作的下体，一边不停地指挥着赵石：“拍这个，这个！”

姑娘的挣扎开始进最后的阶段，挣扎开始变得软弱无力，缓慢的动作开始带上了强烈的颤抖，最后只剩下了颤抖，一清亮的尿从两片阴唇中间悄悄地出来，紧接着是一菜绿色的大便从门中慢慢挤出来。

赵石知道她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，果然，随着两下突然而来的强烈震颤，黄佩玉蜷缩起来的双腿一伸，一条腿伸直了，但另一条腿却软软地停在途中，立起的膝盖向旁边倒下去，便一动也不动了。那刽子手又留了很长时间，直到确认那孩儿已经彻底死去，才慢慢地站起来。

第二个被杀害的是那个二十六岁的工，她被拖过来，按倒在黄佩玉的尸体旁边。她知道自己的时候到了，在被拖过来之前，就趁机喊起了号，王新和王瑾在影壁下远远看着两个难友，轻声地唱起了《国际歌》。

然后王瑾也在那无法控制的色的挣扎中被扼死在地上。

到王新了，看到三个难友受刑时挣扎的样子和失禁的粪便，王新要求让她先方便一下再行刑，黄茂昌笑着拒绝了她，她又要求把她的脚捆起来，黄茂昌也拒绝了。

杀害王新的时候，黄茂昌先把她的体又用手玩弄了一遍，然后蹲在她的腿边，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，用手指在她的阴道里，只让她用另一条自由的腿挣扎。

在黄茂昌的授意下，刽子手用了五次才把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