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(3/10)

港台腔,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房整个掏了出来。

“好看好看!老婆的咪咪,世界第一!快,还有另一边……”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,咽着水连声催道。

“嗯(第三声,长长的)……我不信,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……”我明白老婆的意思,也知道今晚的“少儿不宜”是难免了,急忙站起来,把“小王医生”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……

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,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,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。这问题太敏感了,仓促间问出,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,或只能得到老婆“善意的谎言”,这两种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。我决定还是重逢后,在夫妻鱼水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,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。

我也搞不清楚,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,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?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?晨,这朵娇艳的红杏,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、少的最后贞,献给那个杂碎!

巩的变态记,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!现在,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走起来扭来扭去的,我就会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藏在沟里的娇菊花,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……

“今天我们和好了,在别墅里了她两次,但她说还是危险期,一定要我戴套。洗了澡,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,亲她,摸她,抠她小,不一会儿她又发了,我就趁机摸她眼,想把手指进去。起初她扭着不让,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!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,一边轻轻揉她眼,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,说,只准用手指,用那个太疼了。我骗她说,好,好,就慢慢进手指。看她表,用手指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,眯起眼睛仰起脖子,全身爽得弓起来,还抖呢……”

“我爬上她身子,先把吊在几下,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,轻轻抽出来,吊对准眼使劲一,嘿,一下子进个吊!真是老马识途啊!她只叫了声“啊”,就不敢动了。嘛,一进去就没事了!”刚把吊进去时,她整个眉都皱起来,嗯嗯地一直喊疼,不停说着,冤家,疼!好,轻点!眼里好像真有泪花。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,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,所以尽力忍受着眼里的痛。看她委屈的表,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。不过话说回来,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!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!

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?再说了,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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