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（16/19）

，这一年里，有没挂念我？”

我如实说：“我以为你仍然跟阿辉……”

“好的，你从没挂念我，但你知道不知，我每一天都问莎莉，你有没提起我，却总是失望，这一年里……”楠楠背向着我，但我可以感觉到，她的眼泪在一直流：“我每天都挂念你。”

“楠楠。”我牢牢拥着前妻，什么话，什么话也没说了，可以再次跟你一起，我们是什么也不要说了。

再一年后的圣诞节前夕，莎莉很认真的问我。

“老师，我男朋友跟我往半年，但还没有行动，我想在圣诞节时实行我的孤注计划。”

我掩着鼻血，说：“可能你男朋友想跟你认识多一点才进一步，这是好男，你不要太心急。”

莎莉叹息道：“唉，如果前年不是师母的打扰，我早不是处了，还用等到今天。”

我无奈说：“你应该感谢楠楠，没让我们来，你今天可以把贞留给你心的男。”

“老师一样是我心的男啊。”莎莉伸个来，认真的说：“不如我今天先跟老师孤注一番，试过了后再教男友，我想会顺利一点。”

我冲血上脑，没心神再跟这助手胡扯下来：“不要说话，我明天跟楠楠去泰国渡圣诞，没时间跟你胡闹。”

“啊！老师你们去旅行也不带我去，好过份。”莎莉不满的指着我大叫。

我安抚着说：“是临时决定的，下个月在法国会有大型的广告展，如果你有兴趣，可以一起去。”

莎莉大喜叫道：“法国啊。”

我强调：“不过你一定要带男友一起去，公司付机票也没关系。”

莎莉这只小牛，如果不是公事私事都欠她太多，我是早晚有会忍不住吃掉了她。

到了泰国后，我跟楠楠四处游览，倦时到附近的足疗院按摩休息。

我替楠楠点了一个男技师，首一节按摩过后，技师把楠楠的玉足放下，拿起盛着温水的木桶离去，我走到妻子身边，小声说：“只是脚底按摩，你怎么叫得好像小猫叫春般？”

楠楠满面通红的说：“他总是按我位，弄得家又痛又舒服，忍不住嘛。”

“但你刚才叫得心都痒了。”我把楠楠的手放在自己跨下，前妻一摸发觉我一柱擎天，红着脸说：“你这个怎么这样不正经啊。”

“你以为就只得我硬吗？”我偷笑一声：“刚才那技师听到你叫床般的声，裤子也竖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