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(1/3)
“不什么。我给你引见我的表弟,他是法国回来的大画家,想给你画几张像。”
“你又想搞什么鬼?”石翠萍警觉起来。
“没什么。家法国
画像都是光着腚的,我老弟回来以后就找不着光腚
作样子了,求我想办法,我就想到了石队长。”
“你混蛋!”石翠萍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,气得凤眼圆睁。两个警察急忙把她按回到椅子上,生怕她再站起来。
“别急吗石队长。你也知道,象你这样的犯,那是要光着腚在大街上杀
示众的,反正要脱光了给
家看,叫
画画又有什么要紧?”
“呸!你们这群畜生。要画去画你妈,画你妹子,她们同我没什么两样。”
“这我知道,可犯是你,所以只好劳动你喽。除非你投降,否则……”
“休想!”
“我可没说过要你同意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商量不通就来硬的。”
“你们敢,我不会叫你们如愿的。”她作出一副拚命的架式。
“我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,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儿小药,只要你吃下去,就会睡上八、九个钟不醒,老子们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?”
“你们敢!你们这群混蛋,畜生!”石翠萍不甘地叫骂着,拚命想挣脱束缚站起来,却被两个警察牢牢按在椅子上。接着又过来一个警察,从背后抓住下颌使她的仰起来,用一根竹板硬是撬开她的嘴,然后郑钺将一把小茶壶对准她被撬开的嘴
倒了进去。
她竭力想把药水吐出来,但嘴张开着,根本办不到。随着喉咙里一阵阵强迫的吞咽声,她被迫喝下了那药剂。
他们放开她,她竭力睁开已经开始沉重的眼皮,企图站起来,站到一半,便眼睛一闭,软了下去。
“你们几个,把她的镣铐打开,衣裳给她脱光了,在这儿侍候着。”
“是!”四个警察象赢了一注大小通吃一般,兴高采烈地扑上去,三下五除二,便将英雄脱得寸缕无存,抬到地上铺着的红布上面,直挺挺地放好。
的身体对于一个在西洋学画的画家来说已经算不得稀奇,但东方
的
体玉彬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都说法国的
如水,玉彬这一次才知道,与东方
比,法国
也只能算是汹涌的急流。
与那些一身黄毛,巨如袋,细腰身大
的法国
不同,石翠萍的肌肤象羊脂玉石一般洁白细腻,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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