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1/3）

“怎么？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”秀姑调侃地看着冯德隆。

“张秀姑……”冯德隆一下子跳起来：“我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。你想死是吗？好，我就让你死，不过，你可知道，没有一个赤化分子能在我手里痛痛快快地死的。”

“是吗？我不是说过吗，水淹火烧，五马分尸都由你。”

“哼，没那么便宜，我要叫你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见！你信不信？”

“我当然信，象你这样的畜生，还能有什么坏事儿是你不出来的。”秀姑的脸胀红了，她知道他们是怎样对待的。她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镇大路中间那具赤的尸，她仿佛看到了自己也象小莲那样一丝不挂在躺在大路中间，在身边围着一群在那里盯着自己的下身儿看。

“你不怕？”

“我怕。哪个愿意被污辱，可同背叛自己的信仰相比，那又算得了什么呢？”她的眼圈有点儿发红。

“那好！今天就先让你尝尝当窑姐儿的滋味儿！撤下去，撤下去！”冯德隆一把把眼前的碗筷划拉开，乒乒乓乓地掉在地上，摔得碎。

那几个乡绅吓了一跳，不知道如何是好。团丁赶快起来把东西都撤下去，剩下一张光板儿圆桌。

“各位乡绅，既然来了，就凑上一份儿。咱们先好好看看这个游击队长的光腚眼子。”冯德隆回身把手伸向秀姑，被她厌恶地用手挡开：“拿开你的臭手！”

而背后的团丁则紧紧把她抱住，生怕她出什么意外。

“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马上就碰死在墙上？”冯德隆邪地问道，秀姑得确是想如此。

“可惜，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，你就别想痛痛快快地死，在这个屋里，我们会好好看着你，想死？没门儿！”冯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，用手指托起她的下，她愤怒地瞪着他，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。

“让她上去！”团丁搂着秀姑把她推到桌边，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，又抱着双腿把她向里一推，让她面朝下俯卧在桌面上，然后扒下了鞋袜，露出一双纤细白的脚来。

秀姑知道她必须要承受这耻辱，所以没有反抗，静静地趴在桌子上，静静地等着那一切的来临。

几个劣绅站起来，愕然地看着冯德隆。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但他们却没有想到竟会让他们这些一副貌岸然的去作这种下作的事。

“怎么？各位乡绅，咱们都不是什么正君子，谁也没少进窑子。都是男嘛，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