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风起六平庵(1)(1/2)

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,道:“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,既然春兰不争气,犯下偷盗的罪。你莫再哭,惹你爹爹心烦。”

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,张氏哄道:“走了她还有好的,四儿我冷眼看了半年,是笨了些,强在没心眼,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。”

林碧玉哭了整,不进粒米,卧在床上。张氏手足无措,焦躁起来,怨道:“儿整地哭,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,三天两往那跑。那骚狐狸染点风寒就乔张作致,费了许多银两。说是春兰兄妹俩偷的财物,只怕是送给了那骚狐狸做私体己罢。”罗罗嗦嗦数落埋怨半,见儿只流泪不说话,哄又不听,遂没了主意。

且题林碧玉躺在绣房的卧榻上,面朝里壁而泣,心里千万绪成一团麻,想自己和兴哥千般恩,现在却与兴哥分离,除非死了,魂儿才能一处再续前缘罢了;又想父母对自己的恩,轻言生死岂不辜负父母往的疼?又想自己做下这等丑事,被兴哥得魂飞九天,身心俱已在兴哥身上,也辜负了何江哥哥,以后有何脸面嫁给何哥哥?有何脸面做他的媳儿?

林碧玉思来想去,没个算计,内心苦楚,直哭得手足麻木。

母亲苦劝不下,便疑惑起来,想道:“左右不过是个丫,怎地这样舍不得?”

只想不到儿又犯下了那事。喊来顾四家的媳道:“你到那边去告诉大爷,就说明我和姐儿到山上的六平庵住几,和姐儿散散闷。”顾四家的答应而去。

又唤小厮备下纸钱盒担等一应事项。

张氏哄儿喝了些汤,自己吃了些饭,在儿的房里睡下。

清早,吃过早饭,母坐轿起行。不期天不作美,潇潇的落下细雨,渐渐大起来,那阵秋雨下得连绵不绝,所幸快到山上了。

林碧玉掀起轿帘,望着帘外的雨,泪又止不住的流,好不凄楚,心道:“天亦怜我,为我而哭。今生只怕再见不到兴哥哥了罢。他可有像我这般想他的来想我,若是如此,我便心足了。”

帘外的秋雨飘进来濡湿她的衣裳,小丫四儿见林碧玉又落泪,哀声叹声的,身上半边衣裳遭雨淋湿也不晓得,便放下轿帘道:“姐儿,雨恁的大了,合了轿帘罢。仔细着凉。”打开包袱拿了外裳给她换上。

也是合当有事,这一开轿帘,便引得一个少年子弟神魂颠倒。

这少年子弟,姓陆名敏,家中甚有钱银,是个大富之家,连林朝英也要仰其鼻息。陆敏的母亲是当今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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