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动人的启明星（15/33）
“
家就是闹离婚，也不代表——”小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，我突然就反应过来了。“小，小苑，你，你别瞎想。”
“哈哈，哈哈。谁瞎想了，你怎么知道我是说你啊？哈哈哈哈。”哎，这个孩子没救了。
“行了肖哥，你就别为我
心了。我这个就着样。是，我天天嘴里
啊，
啊的说，其实你以为是我愿意啊？我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什么叫没办法，你别说了不就完了，自己控制一下。又不是让你戒烟戒酒，有这么难么？”
“肖哥，你不知道，
我们这行的没办法。我这么问你吧，你说，男一般都犯什么罪。”
“什么罪？杀，防火，盗窃，行凶，强
，还有抢银行”
“那除了强以外一般都会由两个男警察审，对吧？”
“啊，对啊。”
“那你再告诉我
都犯什么罪？”
“？”
“也杀，强不会，不知道，你说呢？”
“杀的也有，但太少了，大部分的事都是卖
。”
“哦，对对，那怎么了？”
“犯罪或者说涉及到有的案件就要有警吧，这是法律规定的。可涉及到的案件大部分都涉及到
行为，比如说，卖嫖娼。强案里是受害吧。吸毒，大部分吸毒的也是卖的。所以审问或录
供都要警参加。我们局里警本来就少，我们组就我和我对面的刘姐，家还那么大岁数了。所以一般有这类案子我都要参加的，要是不敢说，不敢问，怎么审啊？
供我录什么啊？”
“哦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“嘻嘻，我刚来的时候也害羞过，那些和我一起审问的男警察都坏极了。我越是害羞他们就越往死里问。
进去了没有，他怎么
的
，你怎么高
的，你怎么叫的春。，后来我也习惯了，也不怕了，你们不是要问么，好啊，那咱就来。嘿嘿，看咱谁难过。你不想问了？我问，我也往死里问。哈哈，肖哥你是不知道，等我问完了，我旁边的男警察走路都是弯着腰走，哈哈哈哈。”，真他妈的行，真他妈的坏。要不那天那个小刘要去厕所呢。
“所以说啊，我这嘴里没法改。今天不说了，明天你看，又是审俩案子，什么，阴道，，
门，
眼。还得照样说。什么时候我不警察了，或者说不再审案子了，有三天我就能改过来。”
“哎，看来你们这个工作的也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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