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（2/4）

们早点睡吧？”

“这么早就睡啊？”沈默看了看表，“才九点多。”韩雅芝走到床边，钻进被窝：“今天上课好累啊，而且…而且我想你陪我。”她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道，希望能转移丈夫的注意力。

“好好好，听老婆的。”沈默笑着关掉台灯，也躺了下来。

黑暗中，韩雅芝紧紧地抓着被子。

手机的呼吸灯时不时在暗夜中时不时闪烁，每一次都像一把尖刀，刺痛她的神经。她知道那些未读的消息里藏着什么，却没有勇气去面对。

“老公…”她突然小声叫道。

“嗯？”

“你说…你说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什么事，你会原谅我吗？”韩雅芝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沈默有些疑惑，“我老婆这么完美，能做什么错事？”

“我就是随便问问…”韩雅芝的声音越来越小，“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

“傻瓜，”沈默搂住妻子的肩膀，“你能有什么错？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，我也会原谅你的。”韩雅芝窝在丈夫怀里，柔软的真丝睡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。她微微抬起，长长的睫毛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。“真的吗？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沈默的手轻轻抚摸着妻子的长发，“我老婆这么好，怎么可能犯错，就算偶尔犯个小错，那也是有可原的。”床柜上的手机呼吸灯又在闪烁。

韩雅芝的心跳陡然加快，她下意识地把脸埋进丈夫的怀里，试图用这个动作来掩饰自己的慌。“老公，你真好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，“不过…如果是很严重的错误呢？”

“有什么错误能比我们单位那些革职落马的还严重？”沈默笑着说，“你看我们单位那些落马的，不也有家陪着吗？”这句本意安慰的话却让韩雅芝更加难受。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沈默的睡衣，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在她的认知里，一个高中老师的不雅视频被传播出去，比革职落马的影响可能更加恶劣。

手机呼吸灯又闪烁了一下。

韩雅芝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。她知道那是张天宇在催促她，但她就是没有勇气去看那些消息。在这个寂静的夜晚，每一闪烁动都像是一记重锤，敲打着她的心脏。

“好了，老婆，不管发生什么，我都永远你。”沈默亲了亲妻子的额，他明显很困了。

黑暗中，他习惯地从背后搂住韩雅芝的腰，没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