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(14/16)

我对你是朝思暮想、又又恨,今天我不管你愿不愿,一定要得到你,占有你!你看看晚霞多么美丽,幕天席地,夕阳为烛,是一个多么大的房!我要占有你,我要污你,我要对你先后杀!……”

祁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她想喊叫却喊叫不出来,眼神哀怨委屈,冲着田鹏远——自己的父亲,拼命地摇示意。田鹏远却是恼羞成怒,孤注一掷,他对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,今天必须杀掉她,免生后患。他不清楚祁莹为何在法庭之上忽然对自己开恩,但如果后祁莹反悔,指证自己的话,那他就是死路一条!这样的隐患如何能留?在田鹏远力道越来越重的掐卡下,呼吸越来越艰难,她浑身渐感无力,眼看着就要昏迷过去。

田鹏远血红着眼睛,盯着奄奄一息的祁莹道:“莹莹,今天在法庭之上,你为什么不指证?难道你良心发现了吗?你真傻,如果你指证我的话,死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。送你一句话吧,记住,这个社会永远是动物世界,弱强食,你死我活。”

说着,贪婪的目光朝祁莹颀长洁白的脖子望去,随即伸出另一只大手,扯住祁莹的领,狠狠地一把撕扯开。随着衣裳的一声裂响,一大片酥胸露了出来,祁莹将一扭,痛苦不堪地闭上了眼睛。

那个殷红如血的心玛瑙项坠,此时安静地悬挂在祁莹的胸前。

田鹏远皮登时发炸,他目瞪呆,浑身起一层皮疙瘩,不寒而栗,如置身万丈冰窖。

田鹏远目光死死盯视着那个项坠,又低看看自己的双手,他嚅动着嘴唇,中喃喃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老天爷,这是怎么回事?你不要戏弄我,难道……难道祁莹才是我的儿,才是我田鹏远真正的儿甜甜?……不可能……不可能……这绝对不可能……啊!啊!……”

田鹏远惶悚恐怖至极,他仰面向天,嘴里发出了疯狂绝望的大叫。

正在这时,远处一个影飞快地奔来,边跑边高声喊道:“放手,田鹏远,你这个恶魔,不许你伤害祁莹!……祁莹,别怕,我何不为救你来了。”

“不许动!”几乎与此同时,墓地周围“刷”地站起许多持枪的警察,前面一正是钟慨。

田鹏远闻声一怔,他的手如被烫着了一般急忙松开了,祁莹随即“扑通”一声软在了地上。

几个警察上去,动作麻利地将呆若木的田鹏远扑倒擒获。

法庭再度开庭。

钟慨以欧阳筱竹的遗书为证,揭穿了田鹏远蓄意杀妻,以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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