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（18/23）

你。不，绝对不可以。再者说，我不相信，你祁莹有绯闻吗？”

说到这里，他似乎找回了自信，抬起看定祁莹。

祁莹眼里笼罩上了一层阴翳，道：“会有的。就算是没有，绯闻也可以制造。”

何不为吃惊地大张着嘴，望着窗前逆光中廓如剪影般美丽的祁莹，连连摇道：“祁莹，你在我眼里不仅美丽，而且越来越神秘了。”

钟慨夫洒泪含悲送别了父亲，回到家中面对钟世杰的遗像痛定思痛，相对无语。

二沉默了良久，钟慨望了一眼满面倦容的妻子，率先开道：“天心，你收拾一下东西，带上妞妞去孩子姥姥家先暂时住一段时间吧。”

那天心怀中搂着妞妞，低不语。

钟慨又勉强一笑道：“这一阵子我经常不在家，恐怕以后更是脱不开身了。如今她爷爷也不在了，光剩你们娘儿俩在家，我也不大放心。这样做也是为了安全起见。再说，孩子上下幼儿园也需要有个接送，住在那边，孩子的姥姥，还有雨心都能帮上忙。”

妞妞突然言道：“我爷爷上天堂了，他没死，他还会坐飞机从天上飞下来的。”

钟慨的心一酸，摸着妞妞的道：“对，爷爷没死。他在天上时刻看着你呢，看你是不是懂事，是不是听妈妈的话。”

妞妞连忙做出一副懂事的样子点道：“我听，我听。”

钟慨喉发哽道：“真是爸爸的乖儿。到了姥姥家，可千万不要淘气……”

妞妞道：“我会的，爸爸放心吧。”

那天心这时对儿道：“妞妞，爸爸妈妈要说会儿话，你先去睡吧。”

妞妞看了爸爸妈妈一眼，听话地走进里屋，爬上自己的小床睡觉去了。

那天心打发走了孩子，犹豫了一下，这才痛苦地对钟慨道：“钟慨，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们离婚吧。”

钟慨闻言一怔，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
那天心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：“也许你会感到太突兀，甚至一时难以理解和接受。可对于我来说却是经过思熟虑的。按说在这个时候我也实在是不该提出这件事。我知道我这样做不仅不道德，而且对你无疑是雪上加霜。可是我实在是害怕。尤其是爸爸出了事以后，这几天我噩梦连连，我不论是梦里、醒着，心里都无时无刻不笼罩着巨大的恐惧。我都快要崩溃了。钟慨，你实话对我说，咱爸的死是不是与你现在调查的案子有关？”

钟慨低下，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