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(3/7)
,低着一下子撞向了长贵:“你个天杀的阉货!咋想的你,就不怕雷劈了你?”
长贵被大脚一撞了出去,却并不生气,揉着胸脯说:“咋不行?自家的
咋就不行!”
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,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:“你个阉货!那是你儿子啊,你就敢祸害?”
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脑,见娘如此的羞怒,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,张着个
竟有些傻了: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?
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,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。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,这都是啥事?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,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,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。
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,一场秋雨一场寒,阵阵的冷风袭来,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。吉庆里了里单薄的衣服,缩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。
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,已是夜,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。吉庆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,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,狠了狠心抬手便"啪啪"地拍起了门。在万籁无声的夜里,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。
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。
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,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,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来。持着二巧儿吃了饭,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。躺在炕上,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,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。
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,巧姨忙引他进了屋。吉庆一倒在炕上,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,半天没放个声儿,巧姨不免有些担心,问他怎么了。吉庆动了动却没说话。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,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
吵架的声音传过来,便问:“你爹你娘闹架了?”
吉庆还是没吭声,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。
巧姨叹了气:“真是的,多少年没见他俩
架了。这是又咋了?”
估摸着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,便爬上了炕,围着被倚在了炕梢。两只眼睛看着吉庆,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,伸了光脚去捅他:“你咋了?闹心啦?”
吉庆有一肚子的话想说,但就是说不出个。虽说家丑不可外扬,但对巧姨倒不避讳,只是爹的话,却让吉庆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。吉庆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,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。
不就是么?咱家也有!
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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