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皮物之下，她的真容（16/19）

。”

她越说越是肯定，记忆中的碎片随着真容的揭开而逐渐复苏。

“……”

“陆升，你知道转化为妖有多少种办法吗？”

不等他回答，她就接着说了下去，显然也没指望他这个普通能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
“只有两种途径，要么在的身上增添妖的要素，要么尽量去除的部分，逐渐转化为非的超凡生命，其它的办法都不过是在这两种方法基础上的变通。”

“虽然转化为妖一直是禁忌的领域，但几千年来总有为了延长寿命主动触犯禁忌的，所采用的办法大多是前者，因为成功率相对高，而且副作用小一点，缺点是外表可能会留下一部分妖的特征，而且容易因为排异和各种血脉冲突等原因变得嗜血嗜杀，甚至有概率自我崩溃，实力上限通常也不高，受到妖化源的影响，越杂越弱。”

“等会，这都能算副作用小吗？”

陆升很不理解。

“这妖化之后都疯了吧，而且还有自我崩溃的可能。”

“比起得到的长久寿命，还有另一条途径的副作用来说，已经算是很小了。”

她摇摇。

“另一条途径虽然转化后实力普遍强悍，还有各种诡异的天赋神通，但代价就是选择走这条路的，绝大多数都死透了，没死的里面绝大多数也疯了，成功率和成功数甚至低到失去统计意义的程度，连我都只是有所耳闻而没有亲眼见过。”

“至于我的话，我一直以来都不确定我是转化的妖还是天生的妖修炼了某种皮邪术，但现在看来，我很可能就是走上第二条妖化之路的失败者吧，极少数失败了还没死透的幸运儿，虽然从实力层面上应该算是相当成功的，但整体来看依然是十分失败的。”

“转化之后的我忘记了过去的一切，失去了的特征，甚至连自己是转化的妖的事实都因为转化后的不稳定而忘得一二净，所以才会本能地渴望补完自己缺失的容貌，或是因为某种转化成妖前的异样渴求，总之表现出来的就是如此——想要将美貌子的容颜占为己有，企图穿上美的皮囊，伪装成她的模样，用这样的方式欺骗自己，欺骗他。”

“这就是我的过去，属于“画皮”妖物的本质。”

她有些感慨，随即又似乎想到了什么，没有五官的脸转向他的方向，“直视”着他的眼睛。

“失去过往记忆的我就像一张白纸，没有善恶的观念，只会遵循本能行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