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回 婢女计官人倒(上)(2/9)

次冲撞娘子,今晨更无端将一腔怒火发在娘子身子上,酩酊之间,实是有悔意;又想娘子一在家,如何遣怀,不由动了回家请罪之心。

此时丘周二也喝得七八分醉,见林冲胡话连篇,中叨念娘子,不由相视窃笑,知他已是十分醉了,不必再陪,将林冲扶至床上,起身告退。

林冲却醉心醒,甚是挂念娘子。想到丘周答应替他值夜,迷糊之际,待二去远,竟踉踉跄跄,闯出营门来。门前军汉等要相扶,均被他推了开去。

一路乘着酒兴,双脚绊蒜,急两步缓三步,只管向家蹿去。走了一直,酒力发作,焦热起来,腹中一阵恶绞,立时将腌臜之物,吐于墙边。

林家距军营甚远,他走走停停,吐了四五回,腹内腌臜,也吐得空了。又走了老半晌,离家方近,却又想吐。

此时锦儿正在林府门前探视,见邻舍俱已闭门熄灯,街上只一老汉敲响子时牌更,正心宽时,却见左边街外灯笼下照一醉汉,晃悠悠低走来。细看时,不是林冲是谁!见他扶墙做呕,知是烂醉,吓得忙闭门奔回报信。

林冲却腹如刀绞,肚内虽腌臜早空,仍呕得腹汁满地,直到腹中空空如野,方清醒些。他歇了片刻,手甩脚晃,踉跄奔至家门,叩门道:“娘子……娘子……林冲归了……如何……如何不来开门!”

锦儿回转前堂,将将把林娘子并高衙内衣物藏好,听到林冲叩门,来不及去擦拭案上椅上那滩滩水,叫道:“大官稍候,锦儿就来开门。”掀开浴房幕帘,见高衙内双脚并直坐在浴桶内,只露出水面。小姐坐在男腿上,双腿缠紧男后腰,早散开乌黑长发,白如羊脂的雪背冲着幕帘,双手展开扶着浴涌,堪堪将高衙内挡于身前,屋内水雾缭绕,确是看不甚清。

锦儿红着脸急道:“我看大官喝得烂醉如泥,站也站不住了,衙内你便这般坐稳,好歹让小姐挡住你,切勿造次,害了我们命!”

那花太岁听得林冲烂醉,原本吓得半死之心,又活过小半,双手按压凝脂般的肥,双眼瞧着眼前若贞一对耸雪,见艳红硬翘湿辘辘摇曳不休,左右一对水润丰更是各粘了两缕湿发,真是感之极,胯下巨物更是在若贞宫内胀得发痛,壮胆将心一横:“一个醉汉罢了,便再厉害,怕他做甚!”,凛然笑道:“我理会得!只盯着娘子这对无双美便是,便是和娘子一起死了,也是甘愿!”

若贞本又羞又悔又恨,无奈宝蛤被他那巨物狠狠充胀,仿佛整个小腹都要鼓开,不由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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