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一波又起（3/4）

盗匪，倒也罢了。但要是王泥鳅现身，只怕是玉石俱焚。”

商队请了不少护卫，对付几十小盗匪足够了，要对付聚众数千的王泥鳅那还差得远。两年间这位大盗崛起，已经让走两河陆路的商减少了七成，剩下的都是为了赚钱孤注一掷的亡命之徒。

但王泥鳅的神出鬼没，还是让他们胆寒。一提起这名字，立刻便有呼喝道：“噤声，莫要乌鸦嘴！那尚在河东，我们此次是绝对碰不上了！”

这些商对王泥鳅极为恐惧，甚至都已经成了忌讳，但一旦提起，偏又收不住。有忍不住道：“听闻王泥鳅得仙传道，获天书三卷，能撒豆成兵，瞬息千里，种种神通，可有此事？”

有急怒道：“这杀戮成，祸害苍生，得传的哪里是什么仙道，分明是魔道。”

有叹息道：“不管仙道魔道，他有这神通可不是假的。就在去年，他于河东河西，一夜之间做下十三起大案，若无瞬息千里之能，除非是能分身无数。”

分身无数比起瞬息千里更加可怕，众都为之骇然，纷纷向那后说话的打听详。

叶行远从陆十一娘提供的卷宗之中看过，这一夜之间十三起大案，便是王泥鳅初起之时的罪孽。偏偏这十三起案件各自分布在河东河西，先后顺序更，实在让很难理解他是怎么做到，锦衣卫的资料之中也未得其详。

听闻刚才那仿佛有所了解，不由竖起耳朵聆听。只听那涩声道：“实不相瞒，就在去年，我曾被王泥鳅之军里挟，体会过一次他御风而行的神通。如今思之，仍旧是不胜惶恐。”

这一下子连陆十一娘都起了好奇心，王泥鳅行军如风，锦衣卫也从来没有拿到过第一手消息。没想到与同行，居然碰上一个曾经被这盗匪劫掠过的客商，这真是无巧不成书。

有不信道：“这位老兄莫要欺，谁不知道王泥鳅刀下从未有活，你怎生逃出？”

之前开那约莫四五十岁年纪，颌下蓄着短须，听质问，苦着脸道：“说来惭愧，我与那大盗本是同乡，逢其幼时还曾接济过他家。那我为另一盗匪所劫，本拟必死，不想恰好王泥鳅攻伐此山，灭了盘踞磨盘山的大盗翅虎。

他认出我来，放了我命，又听闻我要返乡，便说他们正要赶路，便带我一程。命我中噙了泥土，闭目等待。少顷我只觉天旋地转，再睁眼时已经到了河东，距离磨盘山何止五百里？也不知他究竟得了什么异样神通……”

叶行远骇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