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莫心怡灰飞烟灭（13/25）

觉到心怡的转变，这个调教计划被他们戏称为“开发魔心”。没有任何是完全的纯正或完全的邪恶，任何生来都有神圣和魔欲两方面。透过电疗、药物、身体改造和各种心泡制的调教，把心怡内心秘藏的魔心无限扩大，最终令它把心怡残存的正气完全吞噬为止。

“哈哈……过来这边，牝犬！”

彼得拿着手上的狗链，链的另一端连结在正蜷缩在一个笼子中的心怡的鼻环上。那并不是一般时尚一族所穿戴，有点可又有点酷的小巧鼻环，而是把心怡两个鼻孔间的间隔穿了，再穿戴上一只手臂般粗的哑色金属圆环，看上去完全没半点可，反而像是什么畜牲、母牛所用的环般下贱。

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链，鼻环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，令她不得不眼眶红红的立刻由笼子中爬出来。

在彼得牵引下，四脚爬地的心怡绕着房中爬了一圈，而且因为鼻环的拉扯令她不可伏低，而只好一边抬起一边爬，令调教师可以细心欣赏她脸上羞恨、可怜杂的表。

“喂！吠两声来听一听吧！”

“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，听不清楚吗？我叫你吠啊！”

啪涮！

“喔！”虽然不听话的后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礼，可是心怡在悲鸣了一声之后仍然不发一言。

“真是不知所谓的牝犬，到了这个地步，你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，为什么还是不肯屈服？扮狗吠一声又不会少块，为什么你这贱种还是宁要受皮之苦！”

“要被你们这样的屈辱，我讨厌……比任何痛楚更讨厌！……”

“还在说什么大话！在今天之前的调教中你不是一直都在享受着吗？刚才还是一脸意，现在却在扮什么高贵！”

“虽然是这样……虽然是这样……”心怡不理鼻环的拉扯大力地摇着，像在要以痛苦来令自己的理维持着苏醒。“……但我始终也是个，而不是任何其它的饲犬……无论我的身体变成怎样，也不可能令我失去尊严和理智！”

“为什么？做只无忧无虑的牝犬不是更快乐吗？”

“不……我是，我有的，也有着我……志宏、振宇、我的朋友、还有天国的父亲，他们都着我，希望我以“”的身份活下去，而且在等待着我回去外面的一……”

“呵呵呵……你还是这样幼稚呢！”

突然，调教室的门打开了，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