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八章(4/5)
颤地站起一个可怜的倒霉蛋;想当年,……想当年,……啊,想当年的都木老师已经死了,死了,死了,而现在的都木老师,全然是一个灵魂出窍的行尸走
。
从这天傍晚起,在我的心目中,都木老师那无尚尊严的、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大形像彻彻底底地打了大大折扣,我一一
地狂饮着灼心烧肺的烈
白酒,百思不得其解:亲
的都木老师啊,我的妈妈,你,在可恶的大酱块面前,你为什么如此的软弱;软弱的好似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;软弱得让我无法接受;软弱得让我难堪;软弱得让我绝望。
“孩子,我,不能,”
当我终于得到机会,与都木老师独处一起时,我搂着受尽大酱块凌辱和蓝花捉弄的都木老师,当提及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时,都木老师先是仰面长叹一番,然后,极为认真地解释道:“我,不能,我不能跟他对打,妈妈不是怕他不过他,妈妈是怕让家笑话啊,孩子,你可能不理解,这是我们朝鲜族的传统,妻子是不能顶撞丈夫的。再说,我,真的也对不起他啊!”
“妈妈,”
听到都木老师这番让我无法接受的解释,我顿生一内疚之感:“老师,妈妈,都是因为我,妈妈,我,对不起你,都是因为我,让妈妈受了这么大委屈!”
“不,孩子,”
都木老师轻抚着我滚烫的面腮:“不,与你无关,他,不是,是畜牲,蓝花,早就让他给糟贱了,他不是
,孩子,你看,”
说着,都木老师扯开内衣,我转过脸来,仔细一瞧,啊,只见都木老师那丰艳、洁白的胸上,极不合谐地点缀着块块红通通的,牙齿切咬过的疤痕,那长硕的、色素沉泛的
根,冒着渍渍的血汁。
“他变态,他是个虐待狂,他想尽各种办法糟贱我,折磨我,每当把我折磨得半死,他才会感到满足,看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,他还嘿嘿地冷笑呐,唉,他不是,是畜牲啊!”
“妈妈,”
我轻触一下都木老师那颗给我带来无限福享受的长
,都木老师因痛楚而本能地哆嗦起来,我不得不收回手指:“妈妈,我,非杀了他不可!”
“不,不,”
都木老师慌忙捂住我的嘴:“不,不,不行,这可不行,孩子,你可不能有这种可怕的犯罪想法啊!孩子,”
都木老师又显露出那副逆来顺受的无奈之相:“孩子,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,这太可怕了,他,无论怎样,都是我丈夫啊,同时,又是你的岳父,并且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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