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回 信口雌黄阉奴遭贬，平步青云淫贼封侯（10/12）

子，按当时的牌价，可以换得铜板九千枚，小老板挠起了脑袋：“我，我一时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，老太爷！”

小老板堆起假惺惺的微笑：“这样吧，我暂时欠你一部分铜板，咱们写张字据，你在我店里吃饭，一点一点地往下抹，如何？”

“哼，”驼背老不允，冲众建议道：“谁想换银子，我急等着铜板用，还这小子的饭钱，这十两银子，本应换九千铜板，现在，八千五就换了！”

“再少点，我就换！”屋子里又嘈杂起来，众齐声央求驼背老把兑换的价位再压低一些，驼背老也颇为开通，在众的嚷嚷声中，不停地降价，然而，众吵吵的挺欢，却没有一个能够拿出足额的铜板来。老太监见状，打起了小算盘：自己即将开始流的生涯，背着沉甸甸的钱串，行动起来多有不便，于是，当听见价格降到八千钱时，他挺身上前：“老夫来换！”

“呶，”驼背老将布袋递到马四的手上，请他查验银两，老太监不敢马虎，一锭一锭地审视起来，他掂了又掂，凭着多年摆弄金银的经验，断定这些银子并非信上所说的十两，份量很有可能超出，马四爷心中暗喜，而脸上丝毫也没有流露出来，他收下银锭，如数付给驼背老八千铜板，一笔易就算完成了！

老太监连包子也忘了吃，旋即离开了小饭店，方才走到巷，身后有轻咳了数声，马四爷大惊：怎么，有打劫？他机警地转过身来，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走上前来：“老先生，你上当了！”

“什么，此话怎讲？”老太监一脸惊讶地望着年轻，年轻道：“那个老家伙是江湖骗子，这是他贯用的伎俩，方才饭店里那群以及那个小孩子，都是他的托，他们全是一伙的，老先生，你再把银子拿出来，好生看看！”

“这，”老太监掏出一锭银子，在年轻的指点之下，将银锭啪地摔在路边的条石上，银锭从中绽裂来，内中却是不值钱的铝胎：“啊呀，”马四爷暗暗叫苦：“唉，若是走背运，喝凉水都能呛死！”绝望之下，马四爷愤然向小饭店跑去，年轻慢声细语地说道：“老先生，他们早就走了，还能傻等着你回去找！”

“啊呀，”老太监一把拽住年轻：“小伙子，谢谢你，听你的气，一定很了解他们吧，请你帮忙帮到底，帮老夫找到这伙骗子！”

“老先生！”年轻面呈难色：“我是认识他们，我们住在一个村子里，他们多，心狠手黑，我惹不起他们，又实在气愤不过，在饭店里又不敢直说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