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五十三回 中和园书生听戏（2/4）

来。但是那班大先生宴会的时候，叫了个在席上拉拉扯扯的，毕竟有些不雅。所以到了如今，叫的固然狠多，叫相公的却也不少。但是像以前那般的实事求是，要想中阿行雨，陆地舟的，却是绝无仅有的了。”

秋谷听了，低想了一想道：“据这样的看起来，大约里是优长的占了胜点，劣陋的居于败点；相公里却是上流的天演竞存，下流的就渐渐于天然淘汰之列了。”姚观察听了笑道：“不错，不错。里虽然给外路占了胜点，那班本地究竟还不至于到天然淘汰的地位。那班相公里的下流，如今却当真没有一个去请教的了。虽然是社会上凤俗的迁移，却究竟逐膻的多，附臭的少，这也不是力可以挽回的。”秋谷道：“既然如此，以前那些专做这个生意，开拓后庭，身布施的，如今又怎么样呢？”

秋谷说到这里，只见那几个相公的脸上都不觉红了一红。小菊却拉了秋谷一把道：“章老爷，这些事还去提他做什么，我们来猜拳罢。”说着把眼睛微微的向秋谷斜了一斜，伸出一个团一般的拳来，和秋谷猜了五拳，秋谷倒输了三拳。

小菊直打了一个通关，也吃了七八杯酒，吃得个两颊生红，星眸斜睇，觉得越添了几分风韵。秋谷趁着他们大家猜拳的时候，细细的打量这几个叫来的相公，觉得他们的一举一动，一言一语，都狠有些娟媚动之处。暗想：怪不得他们那班一个个都只叫相公，不叫，原来相公也有相公的好处在里。想着，便不由得回过来看看小菊一眼。小菊见秋谷看他，便寻些说话出来和秋谷讲论。两个谈了港，竟是密密切切的长谈起来。直至姚观察要打通关，方才打断了他们两个的话。

姚观察见他们两个谈得津津有味，便哈哈的笑道：“你们两个讲的什么话儿，讲到这般密切。”小菊道：“我们讲的都是些京城里的事，不是什么体己话。”姚观察大笑道：“我不过问了一句，并没有疑心你们讲的是体己话，你何必这样的心虚？”小菊听了一笑，也不言语。秋谷也只是微微的笑，不说什么。姚观察对着众说道：“以前我同着秋谷住在上海的时候，不知怎样的，他做的倌十个里倒有九个和他要好的。你们只看今天小菊到来，和他并不相识，就是这般的谈谈说说，熟落非常，好象他身上含着电气的一般，有天然的吸引力，可以吸得动。这个里不知是怎么的一个道理？”众听了，大家都笑起来，都争着要问秋谷究竟有什么秘诀。

秋谷道：“讲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