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(2/4)

幻,不知道生若浮萍时常是云聚星散。

李聪见我若有所思状,揶揄说,“看你那神不守舍的样儿,肯定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时光,不知道这地方跟你的第几任友有关联呀?”

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,其实我这是第二次跟孩儿同来北海公园,上一次是我的初恋,傻瓜蛋一样莽撞地亲吻生命中的第一个姑娘,从此食髓知味,毒瘾难戒呀。

那个姑娘长着清纯而致的脸蛋,身材却如魔鬼般凹凸起伏,尤其是床上的呻吟娇婉清鹂令蚀骨销魂。那时我还住在单位的集体宿舍,想要办事儿得几个爷们流排期,颇有些而今电影院上演外国大片要分派档期一样。所以每一对儿到时都会高歌猛进,炮身震天。以至于邻居不堪骚扰向110报案。

和有做快乐事不问是劫是缘。有几次我被这尤物缠身弄得腿膝酸软,经常上班迟到早退,以至于领导语重心长找我谈话,谆谆教诲说年轻要自律自强,不要贪花恋误了前程。

当时我的顶上司年届五十,早已秃顶,有几次跟他一起去食堂打饭时,都能看见他透过厚厚的近视眼镜瞥向漂亮姑娘浑圆亵目光。

后来我听同事说起,领导结婚甚早,娶的是领导的领导之,一个大扁脸的文学青年,每天临睡前非要让领导给她朗诵一段里尔克或是波德莱尔,而且是法语发音,充分发挥领导第二外语选修法文的专业特长。纵使我发挥汪洋恣肆的想象力,还是无法想象一对男如何能在这样的语境中顺利媾和:我将使你那蹂躏着我的嫌憎,溅在你恶毒的工具上,我将拼命揉搓这不祥的树身,使那病瘵的蓓蕾再不能开放。

后来我被单位派驻西藏支边一年,和初恋天各一方,终于知道牛郎织不过是非世间虚无缥缈的传说,同事在长途电话中告诉我在街上遇到她挽着另外一个男的臂弯,不久我也勾搭上了拉萨歌舞团一个汉藏混血、细腰圆的姑娘。

青春期的成长就是酿制罂粟的过程,美丽如花的植物被炮制成有毒的鸦片,然后在世界各个角落流落辗转,我们体内天生的恶之花,遇到湿阴郁的空气便会在苦痛中腐烂发芽。我们带着发酵的邪游走于官场、职场和场,从此百毒不侵,战无不胜。

李聪静静地听完我的述说,问道,你当年工作的单位也算是国家要害部门,多少削尖脑袋送钱献身都想往里钻的,怎么你却忽然转身出来了?

我说这进单位也跟找一般的道理,有的夫妻表面看着和顺,内里实则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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