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 做爱（2/9）

他看到自己的切的忧虑成为可怕的现实时，一定会心如刀绞。很快，戴维的全部生活都将被无地打碎。我不敢想象，在戴维的白梦灭后，他将怎样活下去。

正在此时，一件偶然发生的事儿打我个措手不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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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傍晚，我因为有一篇课程报告要写，虽然时间已晚仍然去了图书馆。我猜在这种时候整个大楼里也就只剩我一个。我集中力专心致志地研究、拟报告，大约做了一个多小时。

我需要休息一会，走动走动，松松胳膊腿儿。便起身在走道上散步。这才注意到平素满为患的图书馆，现在是多么空寂、多么没有生气。嗯？不，大楼里有点异样。我还似乎听到一丝轻微的、间断的、压抑的泣啼。那声音就来自走道那一边。我决定转过墙角去看个究竟。

那是胡莉。那哭泣的竟是胡莉！

她只身一蜷在一间小研读室。两手抱轻轻抽泣。甚么事儿不对。我不晓得是甚么，但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儿。我走进去坐在她身边。

一开始，胡莉不愿告诉我任何况。她只是坐在那里，用手遮住脸说，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。我轻轻地挪开她的手，让她看着我的眼睛。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，我是她的朋友。一个可以信赖朋友。

我心里清楚，这话不真实。但是，可能她不知道。

胡莉终于停止抽泣，抽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。她稍微放松一些，脱掉外衣，伸展地靠在椅背上。她只穿着上衣！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！一时间，所有的景——当时的、后来的、最后的，上衣秀、短裙秀、睡衣秀，有罩和裤衩的、赤身上的、一丝不挂的，被弗兰克压在身下的、跪在弗兰克前面的、骑在弗兰克胯上的……都涌现在我眼前。

我再一次知道：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！我跟弗兰克一样坏。小巧的中国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。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、挺起的老二隐藏好。

“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“模特儿”，”胡莉幽幽地说。

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。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“模特儿”是谁。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生。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，年龄自然没有超过20岁。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，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，还要细。

她肯定不是处，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骂俏。不过，这对弗兰克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