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成奸（6/10）

欢愉的热流冲过全身。第一波由器官接触触发的愉悦让她惊的发呆，不能呼吸。胡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刺激，也不知道世上竟有这样美好的感受。

如果是一个亲吻，她也许可以断然推开。如果只是抚弄房，她兴许也能找到勇气离去。但是，一条柔软、卷缠、滑溜的舌在她魂灵的心脏舔舐，确是胡莉无法抗拒的。

它不依不饶，在她阴唇两边卷舔，在她阴唇之间巡回，在她阴道戳。胡莉的意识开始迷糊。但她心里知道“那事儿”一定会发生。弗兰克将要夺取她的童贞。

我看见弗兰克的舌消失在胡莉体内。他一定已经舔得她阴门张开，正嘬着舌尖在他阴道耕耘。我观察胡莉，她的已经胀大，坚硬挺立。她的身子则仍然僵硬，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物事心怀畏惧。

胡莉在中学没有受过基本的教育，上大学又拒绝听生们的“悄悄话”。面对雄十足的弗兰克的进攻，面对自身的生理反应，都不知所措。她不懂自己应该怎样做。她不知道在现在的境况下，她应该如何动作。除了弗兰克的灵蛇在她阴道掀起的波，让她的部不受控制地回转以外，胡莉基本上是一动不动。

她开始偶尔轻微的呻吟。随着弗兰克制造的快感波，一波高过一波地涌来，胡莉被冲击得忘乎所以。她的快感就像她的呻吟一样都变得清晰可辨。

胡莉呻吟的音质是那样甜美，那样纯洁，那样富于活力。她的歌声没有历史渊源、没有定式可循。因为她不懂得言秽语（无论是中式的还是美式的），也没有听过别叫。她的呻吟声就完全是她的独创。是她心身的感受，她灵魂的呼喊。

这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儿的歌，这是一个中国孩儿在美国黑指挥下的声独唱。我发现，弗兰克的舌在她阴蒂上拨弄，就像拨弄胡莉的“弦”，可以让她哼出不同的美妙旋律。

我从来没听过有哪个叫床叫的如此美妙动听，如此色、如此狂、而又不拘一格。此刻，我愿意用我拥有的一切来和弗兰克换位置。我愿意同胡莉在一起，在她的玉壶面前伸出舌，把她带到她的第一次高。

但是我是站在门边窥探。一手扶门框一手套弄自己的阴茎。开初，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手。而且我正在被别偷看。

我只逮住半张弗兰克对着我笑的脸。他匆匆对我做了一个秽的手势，便又转身专注他的猎物。

他轻柔地把胡莉放倒在床中央。倒在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