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八章 蕊寒香冷（下）（5/17）

揉麻木双腕，道：“我……我先问你，你为什么没有中毒？我们明明算计的这么巧，你只要来找花姐姐的麻烦，就九成九要着了道儿。”

聂阳望着她迷惑的神，淡淡道：“因为你们被出卖了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她低叫道，旋即压下火气，抚着胸，喘息道，“我不信。那药明明有效，我和玄姐去之前都要喝酒，有一次我喝的少了，胸都会发闷。”

聂阳摇道：“那药确实有效，只不过不是用来毒死我的，而是用来害死你们的。给你们药的，并不是想要我的命，而是想要我在这顺峰镇上，身败名裂，丢尽颜面，最好是羞愧远去，从此不再回来。”

“你……你是说？”

“那不过是药绵长持久的春药而已。其实你仔细想想也该明白，若真的是什么厉害的毒物，就算用酒能解，又岂能做成脂，涂在脸上？”

聂阳蹲下身子，轻轻抚着她散发鬓，柔声道，“如果不是我早早横下心自断了阳脉，此刻，花可衣已是个死，你们姐妹，恐怕也成了尸体。周围寻常民家的无辜子，更不知要有多少毁在我的九转邪功上。你们两个的死活，那真的放在心上么？”

秦落蕊鼻尖微微冒汗，她吞了唾沫，双手扶着地，向后退开一些，喃喃道：“没想到……我们姐妹，竟也成了弃子……”

“也？”

捕捉到她话中的含义，聂阳微皱眉，近追问道。

秦落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边开着屋门的房间，似乎是担心花可衣出来，她垂下，低声道：“按当初的代，因为这毒药起较慢，花可衣身上，还被偷偷下了后招。”

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也有少许羞耻，不敢正视聂阳双眼，声音更低了几分，“我们每送去的酒里，也放了药。不过……不过那药是做什么的，我们可一点也不知道。她……她只说，花可衣骚媚骨，你、你又有那什么邪功在身，到时候用内力压住毒，说不定还会……还会与她做、做那下流事，那样，你就会中这酒里的毒。”

她有些不安的看向聂阳，嗫嚅道：“我猜……她应该是骗我的，你、你这也不像是中毒的样子。”

龙十九……你好的心机。竟连这种地方，也想到要布下后手！

聂阳连忙又将功力运转了一遍，每一处要紧位都刻意冲了两遍，幸好并无大碍，只是仍旧饥渴的九转邪功变得更加焦躁，甚至已影响到凌绝世那并不需要转化只是要慢慢纳为